愛,是世上最難學也最難懂的東西。怎麼說呢?以我們現有的字彙又很難去形容,

當情人問你什麼是愛的時候,總是回答「感覺」。
 
感覺一旦沒有了,那是不是就不愛了?
 
用科學的角度更扯,不是我反對,只是我覺得用科學的角度來分析的話,會不會真的太過「科學」。
 
科學家解釋愛情在發生的時候,會出現心跳加速、體溫上昇甚至胡言亂語的現象只是內分泌所引起,
 
所以熱戀的感覺最多只能維持一年半至多二年,但我不認同,我不希望真能用科學來解釋愛。
 
更有人說是習慣,常常說出「因為我己經習慣有妳的生活了」類似的話語。
 
試想,習慣是件可怕的東西,如果真是因為習慣,
 
那是不是往後的生活又出現可以讓妳的生活模式變成另一種習慣的人,那之前的愛又等於不存在呢?
 
那充其量只是找著了一個讓自己「習慣」的人罷了。
 
那愛到底是?我不知道,因為我也在學習。
 
承翰抑著頭想讓血流不止的鼻血停止繼續擴散,其實以科學角度來解釋,抑著頭反而會讓鼻血倒流,
 
對身體的負擔更大,又是科學...唉。
 
汶琪安慰著承翰「往好的方面想嘛,反正我們不是要去醫院看紫軒嗎?剛好順便看你的鼻子嘛。」
 
承翰苦笑了一會兒,汶琪又接著說:「你以前真的沒認識過澤林?」
 
承翰抑著頭揮著那張染滿血的衛生紙:「喂喂喂...妳是在懷疑我嗎?真是的,我莫名其妙的被打就己
 
經有夠衰的了,怎麼還懷疑我!!」
 
「這個等到我們到醫院的時候,問紫軒會比較清楚吧。怎麼一聽到你的名字就會打你?」
 
汶淇皺著眉想著。
 
到了醫院,本是要探病反而變成承翰去掛病號。
 
到了602病房,汶琪推了門進去,卻看見了淚如雨下的紫軒
 
汶琪跑到了床邊摸著紫軒的頭問道:「是不是很疼阿?」
 
承翰也跟著汶琪跑到床邊關心。
 
紫軒一直忍不住的哽咽著:「為什麼當我醒來的時候,他卻沒陪在我身邊?我真的那麼不重要嗎?」
 
汶淇本打算要問紫軒是怎麼了,沒想到承翰卻氣呼呼的說:「妳說的他是指楊澤林吧?」
 
紫軒抬起了頭望著承翰「你有看到他?」
 
承翰冷笑了二下:「有阿,他還賞了我一拳。」
 
紫軒更疑惑了:「怎麼...?可以從頭說一次嗎?我都聽不懂了。」
 
汶琪把剛剛在路上的事跟紫軒說了一次:「我跟承翰在要來醫院的路上遇到了澤林,後來我跟他打了
 
招呼,我發現他的眼紅紅的,我本來以為他是內疚害妳受傷,所以跑出來透透氣。沒想到,我跟他介
 
承翰的時候,他竟然打了承翰一拳,嚇死我了。」
 
承翰忙著在旁邊補充:「哪有,是特別說到”楊氏企業”這四個字的時候,他才扁我的!」
 
紫軒望了望天花板喃喃自語:「楊氏企業...楊氏企業...」
 
顯然汶琪是比較聰明的那一個。「紫軒,妳爹娘沒對澤林說了什麼楊氏企業的事吧?」
 
此時的紫軒才恍然大悟:
 
「一定是我家那個死老爸,對澤林說了什麼楊氏企業跟龐氏企業聯姻的事。」
 
汶琪看了承翰紫軒似乎仍是不解。「聯...姻?」
 
承翰嘆了口氣:「還不是有錢人家的把戲,現在龐楊企業聯盟,要是自己的兒子跟對方的女兒可以結
 
婚,那就可以更鞏固社會地位了嘛。現在只是一張紙一份契約,要是能多加上姻親這層關係的話,就
 
能更確保之間的地位了,說難聽一點,畢盡親戚不會違約吧。」
 
汶琪伸出她的小手指了指紫軒:「那你們...」
 
紫軒抱著枕頭說道:
 
「拜託,我們不是妳想像中的那樣,為什麼我的將來要別人幫我決定,我的愛情,我自己決定!」
 
承翰笑了笑:「我也是。」
 
汶琪趕忙的拿出她的motorola手機遞給了紫軒
 
「那妳還不趕緊打電話解釋,不然妳的愛情要跑了。」
 
紫軒熟練的播了一長串號碼,結果對方傳出了每個人都很熟悉的聲音。
 
”您的電話將轉接到語音信箱,如不留言請掛斷...”
 
紫軒毫不死心的說:「再播一次。」
 
還是轉語音信箱。
 
紫軒用雙手撐住她虛弱的身體,那雙纖細的手撐住了虛弱的身體顯得搖搖欲墬,
 
汶琪攙扶著紫軒著急著問:「怎麼了,妳怎麼了?」
 
紫軒跪倒在地,任憑著淚滴落在地。"鳴...我去要找他"
 
病房裡迴盪著紫軒的哭聲,希望能把片刻的思念帶給澤林
 
澤林聽到了嗎?不,沒有,因為這不是童話故事,是現實。

  
   如果,愛情可以用年資來計算的話,那也只顯得自己是幼稚無知。
 
但人們往往用年資來計算愛情,二個月的愛情會覺得無所謂,反正才二個月。
 
二年的愛情會覺得好可惜,哇,交往二年了,怎麼會分手?常常有人這麼說。
 
對我而言,愛情不是可以用任何一種單位來轉換為代價的,愛過了就是愛過了,
 
沒有二天二月二年的分別。別以時間來衡量這個愛情的天枰,這個天枰不會有平衡的一天,
 
因為愛過了,就是愛過了。
 
我整理好了行李,提早了一天回軍中,這樣對我對紫軒對大家都好。
 
或許這樣我比較好療傷,也或許只是在逃避。
 
我總是很倒霉的那一個人,也許我上輩子燒的香不夠多還是我上輩子是個壞人!
 
這輩子的愛情總是自己要不著的,好不容易可以抓到的那一瞬間,老天爺又會故意讓它溜掉。
 
好不容易讓我喜歡紫軒,卻又為什麼要這麼的對我?
 
一瞬間的幸福,卻留下了永遠的傷痕,代價還真不小。
 
漢陽看見我提早回來了,好奇的問:
 
「怎麼了,提早一天回來?我只曉得有人逾假,從沒看人提早回營的哩。」
 
我認真的看著漢陽說:「我失戀了。」
 
「蛤?」漢陽裝出很一付很誇張的表情,真是有辱他身上的軍服。
 
我再重覆說一次:「我失戀了。」
 
漢陽拍了拍我的背安慰著我:
 
「沒關係啦,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支花!沒事的啦,反正天下女人那麼多。」
 
為什麼每個人安慰人家只會說”天涯何處無芳草”就算我的她是草,也沒任何花可以代替的好不好。
 
我盯著漢陽不屑的說:「可惜...天下名花皆有主,唯存孤草風裡飄。」
 
漢陽表情裝得更誇張:「蛤?她有男朋友了?那你是第三者嚕?」
 
我吐了口氣:「說來話長,反正誰叫我不是有錢人的小孩。」
 
漢陽後來安慰我什麼我也不清楚,反正安慰的話聽得多了,還不是都那幾句。
 
只記得漢陽說我看起來不像是失戀,反正才認識沒多久,我也好似沒那麼的傷心。
 
又是一個把時間跟愛情拿來衡量的人,也不曉得是我堅強還是我愛面子,
 
從小我就不喜歡把傷心擺在臉上。
 
表面上看起來我沒事,下一秒或許我就是偷偷躲在棉被哭的那一個人。
 
堅強的人,背後總是孤獨且寂寞。
 
一切都是阿德的錯!忽然想到了要不是阿德這樣胡亂瞎搞,我又怎麼會再遇到紫軒
 
我又怎麼會走到這個地步。
 
阿德~我邊衝去電話亭邊喊著阿德的名字,人們也都有一個弊病,能推卸責任的事就盡量推,
 
推得一乾二淨,包括感情。
 
每個人感情出了問題,分手了,都只是一昧的怪罪對方,怎麼可以變心之類的話。
 
那試想,如果真的自己很好,好到比100分更好,
 
那對方又何必去選擇60分的她,推卸責任是人類的專長。
 
另一半會變心,一定是有原因的。
 
我播了個電話到了金門,總機還是那種很古早的代號,
 
聽了還覺得軍中真的是最古老的一個生存環境。
 
「這裡是長江四號,請問代號。」因為害怕”對岸”監聽,
 
所以不能說什麼這裡是金門諸如此類的地點名稱,讓我覺得啼笑皆非。
 
「請幫我轉北門,砲三營二連龐晉德。」我也很受不了的說著。
 
「麻煩請稍等。」接著是一連串更好笑的保留聲音樂。
 
過了莫約三分鐘,終於有聲響了。「抱歉,龐晉德昨天發生意外,己經過世了。」
 
「什麼?」我發出極大的聲音。
 
阿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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